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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12日

乡愁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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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芹

一字一句读完了,没有华丽的词句,没有过多的修饰,满满的亲情乡情,厚重的历史文化,把我带到那时隐时现温暖又有点心酸的小村:草屋、小院、天井,房前屋后种瓜种豆;弯曲的街道,泥泞的小路,露天电影;墨水瓶制作的煤油灯、蓖麻籽串起的麻油灯,后来发展到加个灯罩的炮子灯、马蹄灯、汽灯……直到20世纪70年代才陆续用上了电灯。

4岁时,母亲让我拿着饭票去集体食堂领窝窝头,当炊事员的大姑可怜瘦小的我,说她送给我一个票加上我手里的三个窝窝头票,给我半块馒头半个窝窝头,我不敢,也来打饭的奶奶替我做主说“回家我和你娘说”,我吃上了有生以来最香甜的白馍馍,这可是我和母亲一天的定量啊。

不足12岁的我也把扁担钩子向扁担上绕一圈跟着伯父家的哥哥去二里外的水井挑水吃,也曾把水桶掉进井里过。

说到记工分,我的印象太深刻啦!那时我们家也是你说的一头沉,我父亲也是教书的,微薄的工资交给我奶奶,爷爷奶奶需要买口粮。多病的母亲带着我和弟弟妹妹,参加劳动,“人七”的口粮领回家,“劳三”的部分就得凑钱了。为了少向队里交钱,每个周六下午周日一天,秋假麦假,加上农忙时的早上,都是我挣工分的时间。因为我长得壮实,又舍得下力气,14岁就记妇女整劳力的工分8分,14岁、15岁读着初中,挣得工分够我的“劳三”还有余。虽然不精,但锄镰锨镢我可是都用过哟。16岁退学正式参加生产队劳动至年底(1971年11月),社会招工来到“九二三”,开始攒工资给我母亲和弟弟妹妹买口粮……

读着《剪一段灯光》,我哈哈大笑,我泪流满面……这就是乡愁吧!?